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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相伴走出破庙。
王九麟压低身体，将身形隐藏在阴影中。
对面是十品，不得不谨慎。稍有疏忽，就会被发现。
柳敬亭的步伐不快不慢，徐徐走在扭曲的山路上。很快两人绕进一个山坳，消失在薄雾里。
王九麟缓缓起身，纵身跃到地面，快步追去。
进度？莫不是神丹？他在心中说着。
道路越行越窄，直到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。荒草枯藤不一而是。
越是靠近，腐朽恶臭味越是浓郁。
王九麟蹙眉望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洞口，权衡了一下，还是选择进去。
步入阴暗的山洞，周围一片的寂静。
曲径幽深，初极狭，才通人，或行数十步，方见亮光。
幽绿的烛光悬挂在两侧的山壁上，映射出诡谲的黑影。
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洞穴，最上方的狭缝堪堪露出一缕月光。
照射着最中间被血池环绕的祭坛。怪异的纹路里淌满了鲜血，一直汇聚到祭坛的血槽中。
祭坛之上，一个墨绿色的古朴丹炉正嗡嗡作响。下面竟是用鲜血做燃料烧起的火焰。
周围十几个人皮蛹囊空空如也，只剩下死亡时定格的面容。
王九麟如同壁虎一般趴在山洞的壁石上，手脚死死地嵌在凸起和缝隙中。
他静静地观察着下面地一切，心中震惊不已。那十几个人皮蛹囊中，有好几个都是往生教以前长老的面容。
果然，往生教的长老也不过是药引的养料！罪魁祸首恐怕是这位大长老。
当目光触及到祭坛上的丹炉时，王九麟的目光微微一凝。
丹炉里的是神丹？
柳敬亭迈步踏过血槽，靠近青铜丹炉。俯身下腰仔细端详。
似是热水烧开的沸腾声咕噜咕噜响着，几缕雾气从炉盖的缝隙间冒出。
“不错，已经出现神丹的清香了。”柳敬亭陶醉地吸食着雾气。
“看样子明晚就会练成。”他兴奋地跟着旁边地哑巴说着。
后者也是笑呵呵地应着。
柳敬亭既是自豪又是惋惜地看着眼前的杰作。
可惜这份量只能炼出两颗。
他是柳敬亭，既是教主，也是大长老。
几年前，他无意中遇到一个人，给了一本古书，上面记载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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